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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住在老家柏加的日子多些,我想更多的是为了童、少年记忆。可惜的是早已不见那时的青青良田,小溪流水,不见那时成群结队的乡亲。留给眼前的已是成片各品种花木,和稀稀疏疏的路人。
在柏加的一年时间里,最有体会的是今年特大旱情,我早已记不清多久没下雨了,只知道山中土用锄头挖进去半米都是白色的。这种状况下,抽水,打井便成了一道风景,到处都是小机器轰鸣声,像是人们竭尽全力对抗自然,又像是承包到户后的“各人自抽农田水,少管集体水道和池塘”。
柏加人口并不多,也就约两万多人吧。大旱面前分为两类,一类是天天在外面宣传柏加抗旱表功的极少数;一数是日日为田里找水的大多数。其中各自身份因为大家都知道,我在这里就不多说了。
我想说的是多年柏加的公益心去哪了?这么多年,有多少池塘、水道还是七十年代的作品。不!这其中还很多因种树毁于一旦,无影无踪,以致于今天天晴怕旱,下雨怕涝局面。
我想说的是这么柏加的凝聚力在何方?年少时,我清晰记得“群众富不富,关键看干部”的理念,也记得和父亲打着土车随大家一起交公粮场景。而今这些场面早已成了博物馆中记忆,现有的只留下见镇、村干部忙(不知他们忙什么);只留下留守老人、妇女与儿童图画,图画里那不少人家门前损坏的水道与池塘,摆弄的小车形成了鲜明讽刺的对比。
我想说的是以后柏加走向何方?俗话说“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。”如果天意让河东中的柏加花农过上了小康生活,那即将来临的河西呢?
以后的河西,我们知道,群体生活的过程要随大势与大局。从大势来讲,俄乌战争,国内疫情等等不确定的因素正在撕裂着以往经济模式,柏加能置于身外,一枝独秀吗?从大局而言,花木经济本身是一个没有任何竞争力,对人们可有可无的粗放型产业,柏加种植后,近有株洲、长沙迅速大片繁殖,远有浙江、山东与云南等省份成型耕耘便是有力的佐证;花木还是一个依赖性极强产业,说白了,这几十年发展完全是依赖国家基础建设与房地产开发。而今,国家建设大幅减少,房地产萎靡不振,花木该何处何从?还有,花木是一个容易进入转型难的产业,比如现在田中种树,该拿多少人工来恢复原来良田的本貌,身有体会的人心中都有一笔帐,只是这笔帐靠自己贬值的房子与汽车,或银行那点存款恐怕做不到了。
前无进路,后无退路的柏加思考,居中突围点打援会是什么呢?有多少人在想?又有多少人在做?来!一边静坐;来!一边品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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